别的不讲, “喝酒能让我麻痹所有的痛苦。”
而也真是,有了真正的躯体之后, 都已经这样了,难道还能拒绝吗?
“没有...我为什么要这么做....” “继续找别说话。”,长老看了一眼还在生气的阿贝尔,向那位报告的鼠人使了好多个眼色之后,这才又开始了新的寻找,然而事情真的就如他们想的一样吗?
而也正是此时,在尤歌的眼里这位食客的才算得上是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, 现在唯一可以怀疑的对象就只有他了。
这个人的思维方式,或者说是精神关注点,就会完全不同, 这种时候让他过去,估计又是什么传教的狗屁言论,还不如不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