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拔掉蜡烛，递给沐沐一把塑料制成的蛋糕刀：“可以切蛋糕了。”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只是问，“周姨的伤怎么样？”

“周姨和唐阿姨受到伤害怎么办？”许佑宁问，“你忍心吗？薄言会原谅你的自私吗？”

意料之外，穆司爵没有发怒，而是走向许佑宁。

穆司爵慢慢搅拌着碗里的粥，脑海中掠过一个又一个搞定沐沐的方法。

在他身边的时候，不管萧芸芸瞒着他什么，他都无所谓，反正她很安全，他可以随便她怎么闹。

穆司爵回病房后，几个手下自动自发围到一起，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诡谲的表情。

“第二个愿望，我希望所有的阿姨和芸芸姐姐每年都可以陪我过生日！”

那些仿佛无休止的纠缠，还有滚烫的接触，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许佑宁的脑海中回放，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，怒视着穆司爵，却无法反驳他的话。

他看起来，是认真的。

许佑宁走的时候答应过他，天亮了她就回来。

“小宝宝的奶奶？”沐沐点点头，“当然可以！”

宋季青说过，每一次治疗都会让沈越川的身体变得更虚弱，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，但是沈越川引以为傲的体质，早就被病魔吞噬得差不多了。
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，一边哭一边叫他的名字，每一声都充斥着绝望，像一只小兽临危之际的呜咽。

原来，穆司爵根本不想杀她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还能这么玩，被问得一愣一愣的，过了半晌才挤出一句，“你在我的脑海里，我满脑子都是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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